圆满结束了,然后大家回了家,剩下寥寥无几的人在冷气音乐室里看着电话,打扫周围。
我们似乎都遗失了那份勇气去凝望下对方,开口说一句话,要知道偶尔的沉默会是最好的对白。
于是我一直低头把地上的纸屑捡了起来,弟弟不时跑来我身旁,问我,姐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啊,他怎么又会知道呢,我正在俯身而捡的,不是轻而似无重量的纸屑,是那段又长又沉重的记忆剪影啊。
我捧着几卷做布景剩余的麻将纸拿进音乐室。
演奏会后的储藏室有些凌乱,可那股亲切感像今早的阳光一般暖暖地洒在头顶上。
我开了橱子的门,眼睛也终于开了水龙头。
感觉身后有人经过,匆匆忙忙的,藏在我背后的泪水,真希望他/她没看见吧。
然后 It's showtime 的 The end 来了。结束。
心里想着很多事情:所有都是跟管乐有关的。
如果我走了,大家都还会好好的吧。
小的那些,要加油啊,我这个凶恶的大姐姐明年还要回来看你们呐。
好爱好爱你们,All of you。
去到了钢琴老师那里,又是一场水灾。
Hugs and kisses, they should always be the best part for an ending.
But I seriously hope they aren't, so there shall be no ending.
P.s: 呀,我想我得了情绪病,眼睛的水龙头没有关紧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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