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December 24, 2008

杂篇 心理 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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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人了解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我整理着凌乱不堪的记忆。

尘封着的,早该忘记的,流水般畅快地侵泄着。

用我的老话来说吧。一发不可收拾。





今年不知过得怎么了,看似快乐,实在的,又会是如何呢?

前天突发奇想的一个简单问题:我的好朋友是谁。想了整个晚上,只换来对自己的一声抱歉。

思索一些没有实际标准答案的问题只会延伸到更多不必要的疑虑和问号,甚至是忧愁。莫名其妙,没有任何道理的那种。





近来很多个夜晚,睡前都会被妈妈骂几句的主要导火线就在这里——我喜欢周遭的人都睡得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想些有的没的的东西。

以前的,现在的,未来的。

可能的,如果的,也许的。

太多的不肯定,太多的迟疑,太多压根不存在的烦恼。





想到今年快过去了,努力反省也努力逼自己去仔细看清十四岁的我。

长大了,背负着更多无形施加的责任,承担着杂乱的思路却执意向往单纯简单的生活。

可悲的是,我注定不是我向往的那种人。

在今年我终于了悟到原来——我不是。

把事情复杂化,神经质地想太多......不好。

因为过去的某件事,让我不知觉得为自己筑起了道墙,自己出不去,别人进不来......也不太好。

我对所有人有种出于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而害怕付出的弱者心态......很不好。

不好不好。





我不知道我明白何谓‘寂寞’,也不清楚自己是否隐藏着一份留在心里。

可能我还没有跟寂寞做个知心朋友?

我空洞的脑袋只会做的,就是日复一日地抽点时间想想过去。然后无法自拔。

就一直在那里旋转着可能与不可能的箭头,幻想故事的另一个结局。












曾几何时我变得如此沉著,老太婆那样地神经质,我自问。

有时会把一首歌反复听着,真希望里头会有答案。

但是偶尔却又不知道自己想找的又会是怎样的答案,不甘愿就此作罢。

只有,盲目的到处莽撞。

头破血流成河才甘心。

总是很固执啊我,老是想把脚步往后退。结果还是把自己给绊倒了。

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没人在身边才叫可悲。












无奈啊无奈,回程的路总是太长。





好,我自认自己在友谊的经营上奉献不多,会否把所有归咎于一次次的破裂,导致一次次对自己、对别人的不信任?

也许,也许不。

路要自己走过才知是否平坦。

我走着的,脚底下的,是必经的,这是肯定的。





很多人应该与我一样,每天上演着不同角色、不同程度、不同阶段的分离,错过一次又一次的重逢,却同时踏着同一片土地。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没有改变。

因为我们渺小得不足以去改变任何。

执著、失败、眼泪更不足以代表什么。

泪湿的枕头依旧被风干,离去的人不会回头。

说过的话不再算数,破碎的梦一辈子也没法愈合。





可能是想太多的关系,把自己搞得不是很快乐,把真实的自己给疏远。

思路随着时间纹路与日增长,不是与不该交叠的错综交叉,酿成一个个无眠的夜晚。

我真的不想这样。





常自以为恐惧感能就此被封锁在铁盒子里,像那堆几乎被遗忘的纸条,就此被时间磨灭。

却办不到。

曾经是如此真实地存在过啊我的天。

我是念旧的人,可能她恰巧不是。从来就不是。

不只一个她,是两个她们。曾经与‘好朋友’三字画上等号的那两个人。

我现在有股很强烈的想法想把她们忘掉。狠狠地。

却似乎舍不得。我真的很没用。

记忆拼图无法完整。

事到如今我已无法拼凑她们的轮廓了,陌生到如此的可怕。

常说的那句:跌入思念的泥沼,就这样继续沉陷,无法自拔。颇有道理的。

她们走得坚决,是她们冷酷抑是我脆弱?






当天不再空,可能答案会从天而降也说不定。






现在我能做到的,只有把眼睛睁得大大,继续天真地义无反顾地去相信。

对不起,只能做到这些。

对不起。





I Believe。












{ 我黯然尾随遗忘的节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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